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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100】毀滅世界可不是開玩笑的(茂→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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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15題 : 2. 如果他們沒有相遇 #路人年齡操作、腹黑有 #架空設定有 #以上如不適請右上XX傳送口 ================================================================= 靈幻新隆睜開雙眼便看見一片黑暗,他有些狐疑的歪過頭無法理解現下狀況,但意識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是睡著了正在作夢。 看來是太疲累了吧?做這種詭異的夢…… 靈幻新隆甩甩頭,管他的既然是個夢那就隨便走走看看吧,於是他踏出了步伐。 「嗚……」 當靈幻新隆感覺自己在夢中走到腳痠想嘗試捏臉能不能醒來時,卻聽見細細的哭聲自前方傳來。 明明是自己的夢卻有一股受人控制的感覺,雖覺得怪異,但靈幻新隆還是朝著聲音來源走了過去,畢竟身為世紀最強靈能者,面對這樣一點小靈異可不能輕易退縮。 「嗚嗚嗚……」 走近才發現是一個揹著書包的小學生蜷曲在黑暗中低泣,靈幻新隆非常確定自己沒見過對方,但轉念一想這難道就是託夢嗎!?他終於出名到另一世界的朋友也需要他幫助了嗎? 抱著滿心期待他上前拍了拍小學生的肩膀。 「喂,小弟弟你還好吧?」 手下纖瘦的肩頭聞言一震,接著慢慢轉過頭來,理著西瓜皮的樸素臉龐掛著滿滿涕淚,有些怯生生地開口道。 「大哥哥你是誰……」 「我叫靈幻新隆,小弟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小學生眨了眨哭得紅腫的雙眼,扁著嘴唇像是猶豫不知該如何開口。 見狀靈幻新隆幾乎是下意識摸上對方的頭,然後遺憾地發現自己西裝外套口袋中的糖果已經見底,無法刷高好感度。 「我……」小學生轉過身來面對靈幻新隆,吸了下鼻子「我有超能力……」 「嗯?」 What?剛剛是幻聽嗎?怎麼瞬間有自己被整的感覺? 靈幻新隆混亂了一陣,才繼續專心聽小學生闡述,畢竟是第一個來自那個世界的客人,就算中二點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大家都沒有超能力,我覺得自己很奇怪……」 「我原本以為這是像魔法一樣神奇的能力,可是、可是卻會傷害到別人。」 小學生說著斗大的淚珠又掉下來,靈幻新隆趕緊拿手帕擦去。 「我很害怕,所以忍耐著不要讓自己失控。」 「但大家都說我不會看氣氛、不會笑、很難懂……」 隨著話語小學生漸漸抽高成為中學生,但顫抖的身軀與淚水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靈幻新隆皺起眉頭,如果是編的那想像力也太過豐富,他輕輕拍上...

【靈100】毀滅世界可不是開玩笑的(茂→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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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15題 : 2. 如果他們沒有相遇 #腹黑茂總設定,年齡操作有 #背景架空向 #不適請至右上小XX傳送口 ====================================================================== 踏上瓦礫堆的光亮皮鞋與周遭斷垣殘壁是如此格格不入,其主人卻像是毫不在意弄髒似的繼續向上爬走。 牆塌路陷的災難淒涼景象映入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底,幸運活下來的人們從瓦礫堆中鑽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找著自己最重要的人或是物件,然後一窩一窩的又聚集起來,為了活下去而拚命努力著。 男人數不清這是自己摧毀的第幾個城市,也忘記這麼做的目的為何,只是……一切都不會改變,世界還是會照常運行下去。 男人冷若冰霜的表情忽地扭曲,黑眸中閃爍著火焰。 ……看阿,人類的文明就是這麼脆弱的東西,隨便都可以摧毀,那渺小如螻蟻的生命就不用說了。 可為什麼不管摧毀幾次,那些人都可以再爬起來、露出笑容過著苟活的每日,到底是什麼堅韌得無法破壞!? 盤算著下次該用怎樣的方法去破壞並試驗人類的”堅韌”,男人回過頭,一個破敗的身影便闖到面前,扯下頭上的斗篷露出如炬的目光。 男人先是一愣,接著緩緩勾起一絲微笑。 「你在這裡做什麼呢,律?」 「住手吧…哥哥。」 與他如此相似的面容帶著憔悴,身軀瘦削得彷彿風中殘燭。 曾經、曾經這是他最想保護的人,他最親的弟弟。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控訴他不夠聰明、不懂得看氣氛也沒有情緒難相處,他也還有這個能夠傾聽煩惱的弟弟。 可自從知道表面上和睦的弟弟心底一直將他視為洪水猛獸、甚至非常恐懼的那一剎那,他卻反常地鬆開了繃緊的神經。 他們是不一樣的,應該說是”他”與所有人都不一樣。 既然自己是如此獨特的存在、就連血緣相同也無法比擬,那為什麼一定要硬是去配合”大家”呢? 所以他放縱了自己的情緒,像普通人般肆意發洩,不用跟下水道老鼠一樣擔心得四處躲藏、忍耐維生,才造就現在的景象。 你們用心築起的一切我隨便就能破壞,為什麼需要去配合呢!? 那是男人第一次在幼時放聲大哭、隨之又癲狂的大笑起來,滿佈淚痕得的面孔扭曲得恐怖,因為在解放的同時他也釐清了一件事。 世界上這麼多人,只有他是孤獨的。 背負著毀滅的力量,不被理解。 男人無法了解人類間的羈絆到底是什麼,畢竟連親情都像棉線一樣脆弱易斷,所以他躲了起來,並鍛鍊自己使身體能夠承受逐漸強大的力...

【靈100】不能說的秘密(茂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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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篇的腦洞 #有長大的自設定,不適勿入 ================================================================ 影山茂夫仍然記得初次見到對方的場景,當下正是他對自己超能力的特異性感到最為迷惘的時候,因為看見了所謂靈能之類超脫世俗的字眼,才鼓起勇氣走進了諮詢所。 沒想到,卻遇見了改變他一生的人。 或許真是冥冥中有指引吧?影山茂夫第一次相信了所謂的命運。 對於他的師父……靈幻新隆,與其說是尊敬、不如該說是感到自在,從只要待在諮詢所就能穩定的情緒中可見一斑。 其實影山茂夫知道,對方不過是想利用他的超能力來穩定事業甚至大賺一票,畢竟那樣幼小的憧憬總是會隨著時間成長懂得更多人情世故。 但看著靈幻新隆快被拆穿時,總是急忙找各種理由掩飾、慌亂無措的模樣,影山茂夫卻覺得可愛得緊。 或許靈幻新隆老是信口胡謅一堆道理,又喜歡把自己亂接的案件以練習控制或自己不需要出手等理由推給他,可在影山茂夫心中卻找不到比靈幻新隆還要單純的人。 他明白那些道理多數都是帶著真誠實意的,否則就不會有現在的自己。 影山茂夫十分的感謝靈幻新隆,儘管對方在他面前任性、擺架子,他都覺得那也是一種自在的表現。 不知何時,盲目的崇拜變成建立在情愛之下的寵溺。 或許是在他們習慣彼此之後,影山茂夫便覺得自己非靈幻新隆不可。 諮詢所的冰箱常備著他最愛的牛奶。 他在的時候連一點屑也看不見的煙灰缸。 總是買了兩份的章魚燒。 被章魚燒或茶燙到後用超能力協助放涼的日常。 隨時可聯絡、相同款式的手機。 與小酒窩喋喋不休的爭吵。 毫無保留,展現自己的地方。 影山茂夫輕呼出一口氣,不敢想像若是失去這樣如同桃花源般的地方該怎麼辦。 所以當靈幻新隆被媒體及群眾大肆撻伐時,他感覺心上代表憤怒的計值瞬間跳到了99%。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靈幻新隆脆弱的一面,儘管很快的被隱藏起來。 「路人,現在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了,打工……不來也可以。」 從口袋中拿出菸卻沒有點,如往常一般泰然的口氣讓影山茂夫感覺心如刀絞。 他察覺到話語中的顫抖、與在他面前拿出菸的異常舉動,畢竟很少人被否定一切後還可以笑著面對。 想快點變成大人,影山茂夫不僅一次這麼想著。 靈幻新隆總是護著不懂得讀空氣常常犯錯的自己,總有一天自己也要足夠強大,直到對方不再受任何傷害。 「我一直都知道都知道真正的師父……是個好人。...

【靈100】相見恨晚(茂靈←花)

(舊文整理) 與影山茂夫熟稔之後,當然連他家那隻被中學生誘拐還吃死死的大叔師父也經常見得到,每每看著這兩人的互動,總是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羨慕感。 如果那樣溫馨的畫面中能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就好。 花澤輝氣不只一次這麼想過。 從發現擁有超能力以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得天獨厚的存在,自己以外的生物不過是螻蟻般弱小又沒用,才造就了那股跋扈的行事作風。 這樣唯我獨尊像是夢境一樣的每日直到遇見影山茂夫才被破壞殆盡,強硬地將他拖回現實中來,面對那些曾經做過的一切丟臉之事。 那時的花澤輝氣覺得整個人像跟著脫落又重新長回的毛根一樣煥然一新。 而他一直好奇的、影山茂夫擁有如此強大的超能力,卻沒有跟他一樣墮落至此的原因,也在與爪的衝突事件中得到了回答。 靈幻新隆,那個看似弱小卻意外強大的男人。 如果能提早與這個人相遇……如果當初與靈幻新隆相遇的是他而不是影山茂夫,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能夠有所改變? 「哦,你不是那個……路人的朋友阿?」 某次意外,花澤輝氣忍不住出手幫助了正與惡靈陷入對峙僵持不下的靈幻新隆,明明就知道對方夠強足以應付此狀況但為什麼……? 花澤輝氣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他環顧了下四周,發現總是在一起的影山茂夫與小酒窩難得地不見人影,便楞在原地看著靈幻新隆與客戶膨風的油滑模樣沒有離開,然後等來了這麼一句回話。 對方壓根就不記得自己,花澤輝氣在心裡自嘲的低笑著,把剛剛冒泡的一點期待都給抹去。 「靈幻先生,影山君怎麼沒有和您一起?阿,我的名字是花澤輝氣。」 撥過又長下來的前髮,花澤輝氣拿出一慣的痞笑,主動搭起了話。 「花澤同學阿,路人他去家族旅遊了,你要找他嗎?」 「不,我只是好奇,靈幻先生對於剛剛那種小惡靈怎麼會陷入苦戰?」 「阿……只是想給惡靈一條生路看看他會不會有悔改念頭啦~然後正巧就被花澤同學你解決了真是可惜阿。」 說話的同時比劃一堆應該是這個人的習慣,花澤輝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果然強大的人總是有這些自以為仁慈的小心思呢。 「靈幻先生,要不要一起去哪裡吃點東西呢?」 他想知道這個人更多的一面,花澤輝氣如此想著。 從這兩人自影山茂夫小學時就認識、到靈幻新隆喜歡吃章魚燒與拉麵的事,花澤輝氣都慢慢理了出來。 而見對面的成年男人吃得狼吞虎嚥的樣子,花澤輝氣心下一嘆,這個人看起來的確是與平凡大叔相去無異,如同他那天對爪幹部的訓話內容,與之相比自己以前真是太過丟人了,花澤輝氣有些羞愧地伸手抽...

【靈100】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靈茂)-下

(舊文整理) 影山茂夫抬眼看向那個無端出現的陌生男人,從對方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能力波動,就僅僅是個普通人。 雖然不懂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找他,還滿口綽號叫得像認識很久似的,無論如何,影山茂夫都不想讓任何人靠近自己。 只要不接近,就不會再次傷害…… 他額間冒出點點冷汗,咬緊牙關舉起顫抖不止的手,準備釋出些微威嚇能力將眼前男人逼退,然而下個瞬間,陌生男人彷若早已預知般快速地伸出手捏住他的臉頰,並露出些許慍怒的表情開口說著。 「你想幹甚麼,路人?」 距離一下被拉近,影山茂夫在男人直耿耿的眸子內看見了自己幾乎崩潰的落魄模樣。 「不是約好了、因為很危險所以超能力不能對著人使用,你忘了嗎路人?」 「唔……!」 儘管影山茂夫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這種約定,但看男人一副嚴肅堅持的模樣,他竟莫名地放鬆下來。 這個人沒有逃避他、甚至沒有對他感到畏懼。 影山茂夫因各種絕望及揮之不去的焦躁感而產生的衝動忽地散去,逐漸恢復清明的眼前,是那個男人金色頭髮輝映著陽光的模樣,耀眼得令人無法直視。 「冷靜點了嗎?」 男人放開手,嘆了口氣苦笑著。 影山茂夫感到有些恍惚,尚未來得及開口回應,就看到男人似乎想起甚麼般開始胡亂翻著自己的衣服。 「哦對了!我帶了章魚燒來,趁還有點溫度快吃吧。」 然後一瞬盈滿他鼻腔的,是讓影山茂夫倍感懷念的香氣。 男人乾脆的席地而坐,將章魚燒拆開並戳上竹籤後遞給還發著愣的影山茂夫。 「路人?」 被對方的呼喚聲嚇了一跳,影山茂夫張著嘴略顯遲鈍的接過章魚燒。 真是個奇怪的人,可是……感覺很溫暖。 95% 靈幻新隆視線飄向戳起一顆章魚燒放在嘴邊不吃只是發呆的影山茂夫,忽然驚覺自己應該要先自我介紹一下才對,畢竟這個世界雖然外殼一樣、但內裡還是需要重新來過的,而且天下父母一定都會教孩子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 「放心吧!我不是陌生人,我可是未來靈能界的新星靈幻新隆!你叫我靈幻師父就行!」 「……」 聞言影山茂夫輕輕看了眼那個比劃著一堆多餘動作的古怪男人,對方那副咧著嘴、牙齒上帶了點海苔渣的笑容便直直撞進他眼底,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師父”那麼帥氣的存在。 忍住嘴角不自禁揚起的笑意,影山茂夫又低下頭,怯生生的開口道。 「……大哥哥,你不怕我嗎?」 「嗯?」 「呃、因為,你應該也知道,城市裡的那些慘狀,就、就...

【靈100】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靈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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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理) 陽光從岩壁縫隙鑽入灑落在晦暗的洞穴之中,像是聚光燈般點亮洞內周遭的一片狼藉,緩緩滲進的水珠滴答聲空洞地響徹起來,孱弱的身影就這樣窩在角落,無神盯著面前的一絲光芒,想著外面大概是雨過天晴了吧,腦中浮現清澈的藍天模樣。 97% 靈幻新隆沉默地佇立在一間章魚燒店前,他剛剛已經從影山律那邊大致得知了狀況,總之就是路人為了不使失控的超能力傷害到市民而選擇孤身離開躲了起來、影山弟弟則是欺騙父母說路人去社團集訓,然後自己每天偷偷來送飯並勸服對方回家,這樣緊張的狀況已維持了一個禮拜。 路人吶,你又把自己逼成這樣了嗎…..? 靈幻新隆輕嘆出一口氣,向吆喝著生意的老闆點了兩份章魚燒,並悄悄墊了墊自己皮夾內的錢。 他現在面臨著一個更大的危機,既然這裡沒有靈幻新隆這個人存在,就代表他擁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也就是說….. 口袋裡的這些錢一用完,就要馬上橫死街頭了。 靈幻新隆額間冒出冷汗,煩躁的在原地踩踏起來。 一定要馬上把路人抓出來、然後先在路邊開個小攤位掙點錢,反正現在也還不太冷,跟超商要幾個紙箱再跟公園遊民搏一下交情應該還頂得過去…… 「我有帶便當給哥哥,為什麼還要買章魚燒?」 盤算著往後計畫的念頭被影山律突如其來的問題打斷,靈幻新隆從老闆手中接過熱騰騰的章魚燒並道了聲謝後才回覆道。 「你不知道路人喜歡吃章魚燒嗎?」 「但等到哥哥要吃都冷掉了……」 影山律每天都會將便當放在影山茂夫躲藏的坑洞前,並對洞內說很久的話,他不確定洞內的人是否聽得見,但至少能依每天的空便當盒知道對方還活得好好的。 因為他只要踏進洞穴,就會感覺到深處傳來那股生人勿近的威壓。 他知道哥哥是為自己好,但他不敢想像哥哥在洞穴內該是如何的痛苦,覺得被拋棄、覺得全世界都不需要自己…… 「說甚麼呢!」靈幻新隆提高聲調,拿起章魚燒盒在影山律眼前晃了晃「當然是要拿到路人面前給他啦,章魚燒這種東西就是要熱著才好吃阿!」 「哥哥不會讓你進去的……!」 面對靈幻新隆超出想像的行為模式,影山律先是一愣,才又反駁道。 輕眨了下眼,靈幻新隆不以為意地聳起肩。 「影山弟弟,你害怕嗎?」 雨後天晴的陽光開始刺起人來,靈幻新隆將自己濕透的西裝外套拿起來抖了抖,並順手披在肩上好讓水氣能夠迅速揮散掉,不然等下應該就有霉味了。 他低頭看向因為剛剛輕微淡寫一句問題而氣得臉脹通紅的影山律。 “我怎麼可能會害怕哥哥!?” 靈幻新隆知...

【靈100】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靈茂)-上

(舊文整理) 陣陣白煙在空間不算大的老舊辦公室裊裊升起,靈幻新隆一把解開頸上的粉色領帶,癱坐在沙發上盯著眼前朦朧瀰漫著的灰色雲霧發楞。 今天是他那個自帶天生超能力徒弟的結婚典禮。 初聽聞之時,他只覺心裡是苦得發澀,差點就沒法擠出笑容來祝福對方,而當好徒弟用那對始終如一的發亮眼神請他擔任婚禮上新郎方的致詞者時,靈幻新隆眼前忽地一陣黑白,心底響起清脆得殘忍的破裂聲。 然後他硬是板起往常那副詐欺師臉孔,好生揶揄了徒弟一番,才反抗著自己幾乎崩潰的意識答應下來。 十年,他們之間一切如初,卻有很多東西回不去了。 靈幻新隆低聲苦笑,他曾經自傲的以為徒弟在世界上除了家人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但事實證明機關算盡剩下的僅有空虛。 只要有愛,性別年齡甚麼的不是問題,這是各大愛情主題創作最會標榜的喊話,但現實總是比想像的東西要來得殘酷幾倍,徒弟眼中的自己不過就是值得尊敬的師父、甚至已經變成是認識很久的大叔,從來都沒有所謂愛戀這個感情。 靈幻新隆覺得自己變態得可悲,居然喜歡上一個小自己14歲的男孩子,在不知不覺中把感情放得太重,因而深陷泥沼,狼狽不堪又無法脫身。 不過,都結束了。 捻熄菸盒內最後一根菸,靈幻新隆抹去濡濕的眼角,剛剛在婚宴上喝的薄酒開始催化起睡意,他扶著頭在沙發上仰躺下。 等一陣子,就把事務所退租吧。 然後離開這裡,靈能諮詢也別做了,反正最初就是因為無聊而嘗試的,若不是中途遇見了徒弟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現在。 回到老家……聽父母的話去相親結婚,就這樣到老死應該也不錯…… 徒弟已經從自己身邊畢業了,所以他也應該要識相的退出對方人生。 就這樣吧。 靈幻新隆的意識漸漸迷離飄遠,彷彿在白光之中,那個傻傻又乖巧的徒弟還是會準點到事務所報到、無奈地聽從他一切的除靈指示,事後再兩個人一起去吃拉麵,瞎扯著一些無聊話題過完一天。 但他清楚,這只是夢而已。 冰冷的水珠一點一滴落在靈幻新隆的臉上,打斷了他好不容易獲得的美好夢境,心想應該是窗戶沒關緊所以雨噴了進來,他翻過身去準備忍忍再睡一輪,但不只臉甚至身上也開始透出潮濕,靈幻新隆心裡漸漸升起一股煩躁感,這雨到底是下得多大可以噴成這樣!?只好無奈地使自己清醒過來關窗。 緩慢睜開尚透著睡意的雙眼,隨之映入一片的灰濛天空正打著響雷落下斗大的雨珠。果然是在下大雷雨阿,靈幻新隆模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