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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18的文章

【刀劍亂舞】黑與白的追憶(沖田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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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修行的一些腦洞,不適勿入 =============================================================== >> 黑色 記憶像是斷片般閃爍著黑與白的微光,放眼望去皆是一片虛無,惟有成團的黑色濃霧圍繞。 阿 … 這是,失敗了嗎 ? 但是,是失敗了甚麼呢 ? 閉上眼,大和守安定只深刻的記得耳邊有個聲音嚷著不可以、快停下來,且緊抓住他手臂試圖阻止一切,當下迷茫一片的眼界裡,只有那人鮮紅色的漂亮指甲是清晰。 然而回過神來,他已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被懲罰著捲入歷史的洪流,成為時間中屬於 ” 過去 ” 的一分子。 對不起阿 …… 那個人的臉已經模糊不清,怎麼樣回想也描摹不出來,但最後滑過對方嘴角痣旁的淚珠,卻仍然火燙的滴在心上,滴得滿滿都是愧疚。 我錯了嗎 ? 可是,最重要的人即將死在眼前,我只是想要救他,這樣也錯了嗎 ? 回想起重要的人即使患病仍對著夥伴露出笑顏、即使口中滿溢鮮血也要揮刀站在最前方,撐著孱弱身子拚命活著只是為了更好的時代。 大和守安定緊緊攢住胸口,痛苦地呼出幾口氣,緊閉著雙眼不敢再去回想那太過悲慘的過往。 重要的人如此為世界,世界又給了他甚麼 ? 無法治療的疾病、連綿不絕的刀光劍影,連一絲安寧也沒有的生活 …… 大和守安定感到不解及憤怒,自己只是想要在這黑暗的歷史中灑落一點希望,為什麼就被無情的評判成錯誤 ? 不甘心、不甘心 ……!! 緊抓胸口的指間冒出青筋,幾乎要插入胸膛般顫抖,大和守安定眉頭深鎖冒出點點冷汗,咬著牙忍受歷史回憶帶來的巨大痛楚,嘴角溢出絲絲血花。 片刻,他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睜開被苦痛瀰漫的雙眼。 若世道如此,那就別怪人反其道而行。 大和守安定眼中猛地爆出紅光,身軀被蟄伏在一旁許久的黑色氣息侵蝕,他喉中發出幾聲痛苦地嗚咽,感覺意識漸漸迷離。 “ 早點變強回來吧 !” 迷濛中,那個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黑氣氤氳的腦袋裡,大和守安定似乎在殘存的意識中看見那道雖然笑著卻顯得寂寞的細長眼角。 對不起阿,清 …… >> 白色 看著手裡的綠色紙盒猶豫許久,大和守安定還是深深嘆了口氣後將之收回懷中,這是他瞞著加州

【Vocaloid】酒後亂性的對象才是真愛(茄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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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TO 從來沒有這麼如坐針氈過,他抱著頭偷偷瞄向躲在公園長凳對面的死黨,心裡只想把一臉 ” 放心吧交給哥 ” 還朝他比 OK 手勢的傢伙給搓圓揉扁。 對方就這樣隨性地編一齣想橫刀奪愛的假戲把神威 Gackupo 給釣了出來準備見面對峙。 對一直小心翼翼逃避到現在的 KAITO 而言,就像是烏龜被硬生生從殼裡拉出來強迫面對現實一般殘忍 ! 但 …… 不能否認心裡泛起的些許期待。 神威 Gackupo 會不會因為擔心他而氣急敗壞 ? 會不會因此有點在意他 ……? 摀著臉心亂如麻, KAITO 整個人在公園長凳上蜷曲起來不停胡思亂想,連滿心思念的對象來到面前也沒有發現。 「 ……KAITO 。」 稍稍將領帶拉開一小截,神威 Gackupo 喘著氣見對方因他的聲音渾身顫慄一抖,確認不是幻聽後才小心翼翼抬起頭的小模樣,原本氣憤不已的心逐漸柔軟下來。 「 Ga 、 Gackupo… 好久不見 …… 」 用細如蚊蚋的聲音打了招呼,低垂著雙眸不敢看神威 Gackupo , KAITO 覺得雙頰燙如燒鐵,連耳朵都是紅呼呼的一塊。 「你還好嗎 ? 那個傢伙呢 ? 」 「阿 ? 誰 ? 」 「就是 …… 」 話剛出口,一股後悔的情緒便將 KAITO 從心神蕩漾的羞赧感中拖出,他連忙看向忽地止住話語,一陣錯愕後表情明顯披上薄霜的神威 Gackupo ,緊張得像要落出淚來。 死黨也在草叢中扶額搖頭並大嘆口氣,剛剛串戲串了這麼久居然可以一開始就搞砸 ! 「你沒事就好。」 拋下話連眼神也不肯再望向驚慌失措的 KAITO ,神威 Gackupo 大步轉身欲離開。 「等一下,我、我不是 ……! 」 見狀 KAITO 趕緊追了上去,抓住對方的胳膊想澄清這一切都是誤會,但話到嘴邊卻纏成團死結,怎麼都說不清楚還險些咬到舌頭。 「我、我有話想對 Gackupo 說,請你、聽、聽一下 ……! 」 見神威 Gackupo 停下腳步, KAITO 喜出望外的咳了幾聲,準備將心意全盤托出,卻被對方滿是寒意的語氣給逼得噤聲。 「拜託,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話落便掙開被抱著的手臂,繼續頭也不回的朝前邁步。 KAITO 眼前一片灰白,雙腿無力的滑落在地,被碎石嗑出血來。 他到底 …

【Vocaloid】酒後亂性的對象才是真愛(茄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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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們之間就像是陌生人。 沒有總回不完的 LINE 訊息、沒有假日的邀約、沒有平時在身旁絮絮叨叨卻讓彼此都心情愉快的那個人,原本理所當然在周遭發生的一切都銷聲匿跡。 感覺就像是世界末日般的寂靜,只有滿滿的絕望充斥心中。 神威 Gackupo 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似乎一切都是渾渾噩噩,連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只有奪門而出的那道身影清晰得殘忍。 聞到身上的腥臭味,神威 Gackupo 才想起昨日幫 KAITO 整理時自己沒有一併清洗,他低聲嗤笑起頹廢又不負責任的自己,居然好意思就這樣不管不顧得逃避入夢中。 甩甩頭,神威 Gackupo 拾起掛在床頭的白 T ,轉身進入浴室。 KAITO…… 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 身體還好嗎 ? 有沒有好好吃飯 ? 後來工作有遲到嗎 ? …… 會因為這件事,感到傷心失望甚至造成陰影嗎 ? 蓮蓬頭噴出的熱水澆得神威 Gackupo 渾身發紅,但心中的涼意卻怎樣也無法溫熱起來。 「喂,你還好吧 ? 」 被一旁朋友輕拍了下肩膀, KAITO 舀起的那口香草冰終於承受不住融化滑落在漆黑一片的手機螢幕上,微涼觸感讓神遊四界的 KAITO 終於反應過來。 「怎、怎麼了 ? 我的手機 !! 」 拉起袖口胡亂擦拭,喚醒螢幕界面左右滑動幾下,見一切正常 KAITO 才放心舒出一口氣。 「從沒見你吃冰這麼心不在焉,怎麼了、有甚麼煩心事嗎 ? 」 「沒甚麼拉 …… 」 含下一口冰,對朋友的關心質問 KAITO 只是苦笑著敷衍過去。 畢竟不能說 …… 他不小心和自己暗戀的人睡過了吧 ? 想起當天的事,連滑下喉頭的香草冰也漾起淡淡苦澀。 他怎麼就那樣逃了呢 !? 明明只是想先透漏自己心底有人這件事給神威 Gackupo ,然後尋求一下對方的意見與對同性戀愛之間的看法,再慢慢將心意傳達過去,卻因為不小心喝太多而意亂情迷了。 雖然半點都想不起來,但他一定趁著酒意講了很多真心話,甚至愉悅地 …… 在對方身下承歡吧 ? 思及至此 KAITO 整張臉彷若開水壺般燒得通紅,連忙扒了幾口冰降降溫,然後逕自繼續苦惱起來。 「喂,融化了。」 一旁友人忍不住再次推了下 KAITO 的肩膀中斷思緒,畢竟表情一直千變萬化的想讓人不擔心都不行,

【Vocaloid】酒後亂性的對象才是真愛(茄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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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 Gackupo 覺得像有把電鑽在他腦袋大肆開墾,逼得他無處可逃只得掀開眼皮,直照入眼眶的陽光似乎為疼得有點恍神的他帶來止痛藥的效果,意識緩緩醒轉過來。 這裡是哪裡、飯店 ? 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神威 Gackupo 低低哀嚎幾聲,迷茫了一陣記憶才漸漸回到定位,接著皺起眉頭。 記得昨晚發現暗戀已久的朋友有了喜歡的人,血氣衝腦下不管對方意願直接拉到酒吧準備來個不醉不歸,就當是對方的單身派對、與自己的失戀紀念。 然後呢 ? 神威 Gackupo 回憶斷在自己狼狽的嘔吐、拍在背上那隻輕柔的手與滿是憂心的細語。 就這種醜態還想要人家喜歡上自己,未免太過癡心妄想。 神威 Gackupo 坐起身嘆了口氣,四下張望想找水喝時,不經意瞥見了身旁隆起的被團與潑灑在枕上的蔚藍髮絲。 他感覺心跳慢了一拍。 心裡邊吐槽自己不會是這樣、總不會管不住下半身吧邊掀開了棉被的一角。 那人白皙的肌膚上掛滿青紫紅痕,似乎睡得不太安穩地皺著眉頭,眼角的淚痕、脖頸間的液體殘跡,都彰示著一種結果。 棉被從神威 Gakcupo 手中滑落,忽地一股窒息感令他喘不過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對方微顫的眼睫,抿著唇攢緊了雙拳。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 睡夢中的心上人彷若精靈般純潔無瑕,本應是好好捧在手心上珍藏著的,卻因為酒精的魔性毀了這一切。 「 KAITO…… 」 輕輕撫過對方額上沾黏著汗的髮梢,神威 Gackupo 有些癡迷的喚道,好一會才將視線從那雋秀的面容上移開,起身將人抱入浴室清洗身上不堪的痕跡。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對方主動要求與他分享買一送一的冰品情景,那之後兩人就經常連絡,彷彿是緊密的齒輪,總是天南地北的聊個沒完,就連週末都會一道出遊。 當他察覺時,這份不知何時開始的愛意已然膨脹到要爆炸的地步。 所以當 KAITO 滿臉幸福地分享心儀之人時,仿佛最後一根稻草,再也壓抑不住神威 Gackupo 心底狂躁的獸性,而讓事情失控至此。 激情之後,只有深深的愧疚,與存在於罪惡感中細微的滿足。 就這樣、就這樣吧 ! 或許 KAITO 會因此注意到這份感情,進而瞭解所謂喜歡的人不過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回過頭來發現還是熟知他一切的人最好,接著就可以順理成章接受他的告白 …… 將

【刀劍亂舞】本能寺之夜(ALL長谷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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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驚艷中回過神,看著地上被神不知鬼不覺敲暈的護衛,織田信長強壓下心上的慌亂,反射性握緊壓切長谷部的刀柄,對突然出現的身影扯出一絲笑。 「哎呀,我和你的同伴不過是在進行一場愉快的夜聊,何必火藥味十足的呢 ? 」 「哼 …… 我倒是頭一次看見把人綁著還可以愉快的,」宗三左文字不屑地挑眉答道,目光往壓切長谷部身上望去「長 …… 你沒事吧 ? 」 硬是轉開差點脫口而出的稱呼,宗三左文字狀似輕鬆地詢問,緊握刀柄的手有些發顫,大肆起伏喘氣的胸膛令額間冷汗涔涔。 只一眼壓切長谷部便察覺了那份不自然,儘管對方有意想壓抑。 不管經過多少歲月,僅此一面便可有如此影響,不愧是魔王。 我們 …… 到底還要活在這個男人陰影下多久呢 ? 抿著唇,壓切長谷部漾起一絲苦笑,掙扎著想坐起身。 「我沒事,現下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才對。」 「 …… 那還得先放倒這位大人。」 見自己脖子上的刀刃忽地轉了方向,織田信長馬上察覺這群賊子的意圖。 開甚麼玩笑,到嘴的鴨子豈可讓牠飛走 ? 這群人身上定還有一堆可用的情報,他還想好好驗證書中所說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是否為真呢 ! 且不提這些,光是不聲不響放倒護衛的本事,納入自己麾下也能夠帶來一大助力。 「我說,地上那個,是壓切長谷部吧 ? 」 織田信長心裡快速的打著算盤,轉過頭面向宗三左文字說出方才被中斷的猜測。 「我知道世界上有付喪神這東西,但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阿 ! 」 趁著用話語吸引注意的間隙從一旁暈厥的護衛褲袋中摸出通知用的爆竹,並看準了兩人因驚愕而微愣的神情,迅速拔出腰間護身刀往宗三左文字揮去。 「胡說八 …… 」 「宗三 !! 」 壓切長谷部剛站起身又重重跌落在地,眼底映入宗三左文字因反應未及被劃中手臂濺出鮮血的模樣,與狼狽逃向門口欲點燃爆竹的織田信長。 「你、混帳 ……! 」 「不礙事,是我大意了。」 「不能讓那傢伙搬救兵 !! 」 「別擔心,」輕拍下壓切長谷部匍匐掙扎前進的身軀,宗三左文字露出輕淺微笑「夥伴們也不是吃素的。」 只差一步便可踏出門的織田信長被硬生生撞倒在地,再次架上刀刃,在夜色中額外鮮明的銳利目光透出一股濃厚殺意。 「宗三哥、竟敢 …… 復仇 ! 」 明明只是身高不到他腰腹的孩子,施加而來的壓力卻令織田信長卻怎麼也掙